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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田可耕,子時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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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相叶抓紧枕头,腰部敏感地颤了下,他眯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将头扭向一边,玻璃窗里映射出两个赤裸的身体,他咬牙,胸口的心跳变得更快,觉得羞耻的同时却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趴在他大腿间的人笑了起来,气息喷在他的耻毛上,惹得他微微瑟缩便要移开,稍有这种趋向便被捏住了大腿内侧的软肉,樱井伸出舌头,亲昵地舔吻他的腿根内侧。酥痒和湿润挤压着相叶的喉咙,发出细小的声音,被他尽数忍住,成了长短不一的呼吸。感觉到下面的东西随着恋人的挑逗一下比一下精神,他终于羞到了要把人踹下床了的程度。
“喂你——嗯......”
察言观色可是他的老本行,樱井按着已经被自己糟蹋的湿漉漉的地方,抬头将他的下身包在了嘴里。原本要对他施暴的腿瞬间软了下去,他也没松懈,手指捏着他腿上的肉,用唇舌刺激着让他更兴奋,待嘴里的东西再胀大几分后,便模拟性交的速率动了起来。
相叶终于忍不住哀鸣了出来,想要侧身扭开这份舒适的折磨,感官却坦诚地交待着自己的愉悦。他两只手抓住枕头的一侧,嘴里发出让自己惊讶的声音,视线又钉回了窗玻璃上,漆黑的室内,外面亮光清晰,自己因为羞赧而从一开始的平躺成了侧身,关键的部位正被喜欢的人吃在嘴里,为所欲为。
他没能分心多久,性器下端的东西和臀肉就被分别问候了。没能抵御住这三重快感的夹击,挺着腰往那个人的口腔里送,手指向下碰到樱井温热甚至带着汗渍的发丝时,心尖缠上一股满足,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樱井没有很快放开,舌头卷过,像是一遍擦拭,才放过了他。相叶见半天没有动静,眯眼去看,樱井仍跪在那里,用手背抹去嘴角和下巴上的遗漏,见他的目光看过来了,眉眼更软上几分,盯着他伸出舌头,舔去了手背上的东西。
限制级。
这他妈也太限制级了。相叶一个翻滚就要把自己的脸藏起来,没能得逞,樱井爬过来抱他。这个人总是卑鄙的很,做完这种事情以后总是蹭着他的下巴和肩颈,似乎是顾虑嘴里的味道会让他不快一样,自己若是凑过去吻他,他便得寸进尺地伸舌头进来;若是不,便在耳边边喘息便啃咬,直到他硬上第二回用手给他解决才罢休。
但是他很喜欢。
很喜欢这样的樱井翔。
亲吻绵绸的像是要把他自己也融化了去,他伸手去摸他的身体,揪他的胸口、捏他的腰、挠他的肚脐,最后揉他藏在内裤里的东西。相叶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坏了,对着这个人,自己居然期待着被吃干净这件事——明明曾经在性事上有过那么不愉快的经历,就算是讨厌做爱也不为过。
面前的人中断了亲吻,他盯着相叶,眼神摇曳,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他捉住相叶的手,朝内裤里带了带,意欲明显,是要他帮自己的意思。相叶撑着床想要换个位置帮他做和他帮自己时一样的事情,樱井却拉住他,笑了起来。
“这样就好。”
“可是......”
他的手滑进内裤,拇指按着他敏感的地方,樱井吸了口气,毫不遮掩地将享受的吐息漏在两个人的空间里,声音好听得让人酥麻:“要是你真的想对我做刚刚那样的事情话,挑个我们连休的时候吧。”
相叶听懂了他的意思,轻咬了下嘴唇,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像是责怪,樱井翔喂喂地说了他两声,很快便贴近他几分,吻得他透不过气儿来,才附在他耳边继续没说完的黄话,手也摸上了他再次抬起头的东西。
他一次都没有做完过。
最多的程度,也就是像今天这种点到为止。樱井的解释是因为工作,总不能让人气拍卖师带着红痕和腰痛去忙活。但相叶知道他其实是将决定权交给了自己,继续与否完全看相叶的意志。
他对相叶的尊重和疼爱让相叶开心。
释放完以后的两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相叶透过樱井地肩膀去看窗外,眸子里也印上了一片华光。
樱井扭头去看窗户,明白了什么,笑了一下:“‘黄金之乡’的玻璃,似乎是镀膜玻璃呢。”
“嗯,为了安全,听说当初老爷子找了不少设计师,设计各个边边拐拐,”相叶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耳根子又红了起来,“我说你啊......奇怪的妄想禁止啊!”
“嗯?什么?”樱井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嘴唇微微凸出一点,一派天真,相叶伸手就要揍他,这个人这种时候就是一肚子坏水,还想让自己说是什么妄想?还想让自己老实说出来?门都没有!
樱井啊啊地叫了几声装做“挨打”委屈,惹得相叶眼角笑纹明快,他便又低头去吻他,沾湿他的睫毛、眼角、下巴、唇中、怀里的人微微动着睫毛,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急切地仰头去寻他的吻。
他只是偷偷地翘着唇尾,最后才探着舌头进去,和他一起沉溺于这个没有情欲的吻。
锦厅。
相叶和二宫站在一起,拿着各自的小本本对着松本手里“春筵”的排班表,同时记录下一些还没直接传达给他们的信息——比如他们各自的助兴节目开始的时间、还有重要拍卖品入场的时间。
“回头记得把你记的表给樱井,”松本见两个人都合上本子,不由得提醒,“nino你记得提醒尼桑去外面的店里拿衣服,报我的名字就可以,和他说,他知道是哪家。”
“说起来,樱井呢?”今天好歹也算是第一次彩排,就算是个过场也能够熟悉流程,二宫不相信樱井会不参加。相叶笑了笑,解释道:“前几天中村派了人来交涉,似乎是还想对那个拍卖品有动作,今天是彩排,那边守着的人变少了,小翔说他去看一下,确认没问题了就去展品陈列厅给佐藤他们帮忙,过会也直接在那里见了。”
“溪厅?”二宫摸出手机,指尖飞快地点着屏幕,不一会便又把手机揣进了兜里,“那里今晚就要开了吧?”
“嗯,是的,今晚第一批住宿的客人也要到这里了。”见二宫露出了些许微妙的表情,相叶搭上了他的肩膀:“我们也有的忙咯~”
“为什么你一副很乐在其中的样子啊,”二宫斜着眼睛看他,“你别告诉我以往每次这种大型会开始的时候被揩的油你都已经从脑子里面删除掉了啊。”
相叶收回胳膊,不自在地拉了拉合身的西装:“才没有那种事情......我都记着的,还有我明明每次都比上一次要小心了的,不是我没有防备,是那些人见缝插针!再说nino不也是没少被别人摸屁股么?!”
“所、以、说,”二宫捏了捏鼻梁,刚刚灯光调试时白光一闪而过,弄得一直看着舞台的他眼睛一痛,“别因为你身边多了一位能够成为你力量的人,就对周边放松警惕了哦。”
相叶一顿,不明所以却还是吸了口气反驳了回去:“我没有这么想——”
“那就好,”原本毒舌的气息消散了去,他的声音恢复了波澜不惊,“话说回来,你的舞伴定下来了么?”
相叶伸了伸手,节制住一个忍不住放大的懒腰:“老师和我说的是今天我会见到,她会带人来。”
“没关系么?今天才见到,”二宫挠着下巴,指头还抽空指了指舞台,“虽说是彩排,但也有这么多眼睛看着的哦?第一次配合就是彩排......”
“你别给我增加不必要的压力啊混蛋!”
“明明你一点紧张感没有,不信你自己照照镜子,喏,去看看。”
“所以都说了我已经觉得很糟糕了nino你能不能——啊。”
打闹着说话的两个人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女孩子。见注意力终于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埃尔莎朝两个人微微点头:“相叶先生,nino先生,早上好。”
“啊.......早上好。”没等他们俩再说什么话,埃尔莎刀一样犀利的目光便扎了过来:“老师过会就到,相叶先生的衣服我带过来了,过会需不需要先磨合一下?”
相叶眨着眼睛,一边的二宫已经把半张笑脸藏在手掌后面了。埃尔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交代的过于唐突,重新解释道:
“国标,我是您的搭档,相叶先生。”
“......所以说我是真的吓了一跳,为什么不能早点和我说啊?不过先和我说了估计我会更紧张就是了......”相叶翻着展品的名录,手指划过每一个展品所属的展示牌进行着核对。展品们早已被安置在了玻璃罩子里,配上质地良好的绒布做低衬,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不尽相同的馥郁。
“也许就是昨天才定下来的也说不定,”樱井拿着布,轻轻擦拭着每一面玻璃,“今天配合的还好么?”
“嘛......应该还算过得去吧,至少她什么也没说,”相叶将名录本放下,朝着樱井的方向看去,“结束了以后她很快就走了,也没有说要不要私下里练习一下之类的。”
樱井恰好转过身来,宽慰他没能消散的忐忑:“按照那位大小姐的性格,应该就是对你的表现满意了吧?不过为了更有底,多练练是要好些,要不晚上去瓦西里先生那里问一问吧,如果埃尔莎小姐愿意,多练几次也无妨。”相叶答应下来,先前的紧张也散了不少,继续埋头对名录去了。
已经是第五遍名录check了。和相叶确认仍然无误以后,樱井要佐藤去关了控制室里每个展品柜内部四角的灯,将通用照明打开。挂了电话,他和相叶站在厅的一侧,看着宛如湖面浮灯的溪厅。
“仔细看的话,处处都是‘黄金之乡’的logo呢。”樱井双手插在裤兜里,声音低着,像是喃喃自语。
“毕竟是老爷子涉设计的,他似乎对这个十分偏爱呢。啊,其实每一年‘春筵’都会有限定的一个logo模型,通过抽奖的方式馈赠给所有参与‘春筵’的来宾和工作人员。这个也是老爷子自己亲手设计、亲自找人做的呢。”相叶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毯,从天花板上打出的光圈印成logo的样子盛开在脚边,随着机器微微运作的声音转着圈,犹如真正的活物。
“黄金鹿(golden dear),”相叶双唇轻碰,“好像是老爷子从哪本闲散书籍上看到的,是个关于世外桃源的传说。”
樱井翔亮着眼睛,见他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相叶歪了下嘴角:“说是把守世外桃源的入口,没有性别区分,都拥有鹿角,用美丽的外形和角力决出首领,争夺地盘。”
“它们以黄金为食,在冬天繁殖,两只为一个单位,在冬天蛰伏在树洞里,用整个冬天去交配繁衍。”相叶抬眼,目光衔上展台台身,上面用淡棕色画着黄金鹿的纹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一方死去,另一方也会跟随而去。寿命将尽的时候,它们会到源树——就是桃源的入口那棵树下,化为黄金尘埃,反哺那个作为食物来源的源树。”
“源树病态的时期,产不出足够的黄金养育它的守护者们,那时的黄金鹿伴侣曾经将自己的孩子杀死,让孩子化为黄金尘埃,以孩子化成的黄金让伴侣和自己活下去。”相叶凭着记忆叙述着,“对它们而言,彼此才是爱情的象征,孩子并不代表爱情。”
樱井眯了眯眼睛,欲言又止,相叶忽得笑了起来:“听起来又奢侈又残酷呢。”
“也很现实。”樱井补上一句。相叶还想说什么,照明突然一灭,相叶想到应该是佐藤终于找到了控制室里对应的按钮,中午的时间微妙,那里估计只有保安,操作人员不在,那孩子应该琢磨或者等了好一会儿。正在黑暗里自顾自地想着,手腕被身边的人攥在了掌心里,唇上落下一片温热。通常照明重开,樱井还是和黑暗开始之前站在一样的位置,唯一变了的是那只本插在兜里的手,此时牢牢由手腕,蔓延缠络到了指尖。
他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唇,脸上烧热了几度,监控闪了几下,是正在启动的提醒,他甚至没用挣扎去提醒,樱井便已经放开了他的手。
“打电话确认一下,监控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去吃午饭吧。”樱井单手将摘下的眼镜放在一边的休息吧台上,似乎是为了今天的确认戴的、在黑暗中为了不妨碍那个亲吻摘了下来。他红着耳朵去掏手机,电话嘟嘟响着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那个人就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目光一样,背过身对着吧台整理着文件。
手肘弯曲,撑在吧台上,手掌大概正悬在胸口那里吧,他好像记得那支钢笔今天他也——
电话通了,佐藤忙不迭地将相叶想知道的事情一一陈列出来,相叶很快挂了电话,樱井已经将东西如数整理进了文件夹,转过身等着他。相叶没忍住自己好奇的目光,眼神朝着樱井胸口露出笔帽的钢笔多看了两眼。
“那个,没被我踩坏吧?”
樱井指指钢笔,笑了起来:“这个?没有,好歹算个高级货,要是不用点力气是不会坏的。”
相叶话到嘴边,还是没能吞下去:“昨天看你一瞬间特别紧张,我还在想如果真的踩坏了会怎么样呢。”
颇有些难堪地抓了抓后脑,他笑了起来,虽不算是不再遮掩,也算托出了几分缘由:“......的确是比较重要的东西,是我的老师送给我的,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当时不由自主地就有些紧张。”
相叶直视着樱井的表情,突然露出几分笑意:“说起来,小翔都没怎么和我说过你的事情呢。”
“嗯?是么?”樱井翔操着有些意外的语气,恰好和相叶撞上了目光,他没有丝毫躲闪,反而笑了起来,抬手温和地揉了揉相叶的头发。
“你想知道什么?我的恋爱史、就职经历、还是家庭组成?”
相叶被他逗笑了:“什么都行,无聊的小事情也可以,和小翔有关系的就好。”
樱井放下手,关上溪厅的门,看着相叶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门锁好。
“好啊,”他笑了起来,眼神擦过相叶的唇,那里湿润的很,让他想到了第一天和相叶见面时,认真考虑怎么叫自己的他。
“我知无不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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